唐诗宋词人文解读2000字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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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唐诗宋词人文解读2000字论文

参考范文:

论李煜诗词意象中的情感表达[J]. 世界文学研究, 2023, 11(4): 320-325. 

二、写个小论文,大约700字左右,关于古代诗歌鉴赏的,比如论以乐写愁,愁更愁等范围小点,谢谢啦

虚实相生,哀思无限——苏轼《江城子》赏析

北宋著名豪放派词人苏轼的《江城子》是一首千古传诵的悼亡词,主要通过记梦来抒写对亡妻真挚的爱情和深沉的思念。这首词在艺术表现上的显著特色就是实中有虚,虚实结合。

以实带虚——一样情思,两面抒发。妻子王弗病故到苏轼作这首词时正好十年,然而岁月的流逝并没有冲淡诗人对亡妻的一片深情。“十年生死两茫茫”,“茫茫”二字,传达出一种莫可名状的空寂凄清之感,而“茫茫”前加一“两”字,意味着不仅传达了诗人这一面的心情和感受,同时也包含了九泉之下的妻子在内。诗人在十年里日夜思念杳无音讯的亡妻,而妻子又怎不日夜思念着同样音讯杳无的丈夫呢?生者和死者虽阴阳相隔,却一样情思,一样哀绪。词人以实带虚,既写自己长久郁结于心的悲叹,又将无知作有知写,却更见得夫妻二人生前相知相爱之深,死后刻骨相思之切,以及相思而不得相见之痛。“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词人客居山东,亡妻之坟却在眉州,遥隔千里。两者之间,谁对谁也无法诉说各自的凄凉境况,这两句直承开首“两茫茫”句意,同样是将无知作有知写,概括了生者与死者两个方面,真是孤寂凄清到了极点。

虚中见实——想象铺写,现实观照。词人在极度思念之中忍不住假想了一个虚幻的境界:“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相逢而不相识,这比之不能相逢,更加使人不堪。熙宁四年(1071),苏轼因反对王安石变法,在朝中受到排挤打击而出外,先是通判杭州,三年后又移知密州。仕途坎坷,转徙外地,艰辛备尝。“尘满面,鬓如霜”看似想象,却蕴含了词人跟妻子死别十年来的痛苦经历、感情。同样“小轩窗,正梳妆”看似梦境记实,实际是恩爱夫妻过去生活的真实片断。往日不知有多少次,爱妻在小轩中临窗梳妆,诗人一旁端详,是多么赏心悦目啊!在此基础上再虚写“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纵有千种哀愁、万种凄凉要向对方倾诉;然而再次相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百感交集,却不知从哪里说起。真是无言胜过有言,四目相视,两心相印,万千思绪尽在“泪千行”里了。

实因虚果——现实梦境,情之所切。词人在上片写尽了相思之苦,下片才转入写梦。因“思”而成“梦”,自然成章。“思”是“梦”的基础,“梦”是“思”的幻化。恩爱夫妻,撤手永诀,时间倏忽,转瞬十年。十年忌辰,正是触动人心的日子,往事蓦然来到心间,久蓄心怀的情感潜流,忽如闸门大开,奔腾澎湃而不可遏止。如是乎有梦,真实而又自然。一个梦,把过去拉了回来,但当年的美好情景,并不再存在了。这是把现实的感受溶入了梦中,使这个梦境也令人感到无限的凄凉!结尾又从梦境落到现实上来。在“明月夜,短松岗”这个凄清幽独的环境中料想爱侣眷恋人世、难舍亲人,也该会是柔肠寸断吧?!这样实成虚之因,虚又强化了实,词人曲折复杂的思想感情,才得以自然、真实、深刻的表达出来。

总之,词人不管是虚拟还是实写,都情真意切,真实的表现了夫妻之间生死不渝的恩爱之情及生死相隔的悲凉之感,读后自然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三、急求古典诗词鉴赏论文

涉江采芙蓉 (无名氏)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同心而离居,忧作以终老! 初看起来,似乎无须多加解说,即可明白它的旨意,乃在表现远方游子的思乡之情。诗中的“还顾望旧乡,第路漫浩浩”,不正把游子对“旧乡”的望而难归之思,抒写得极为凄惋么?那么,开篇之“涉江采芙蓉”者,也当是离乡游子无疑了。不过,游子之求宦京师,是在洛阳一带,又怎么可能去“涉”南方之“江”采摘芙蓉?而且按江南民歌所常用的谐音双关手法,“芙蓉”(荷花)往往以暗关着“夫容”,明是女子思夫口吻,岂可径指其为“游子”?连主人公的身分都在两可之间,可见此诗并不单纯。我们不妨先从女子口吻,体味一下它的妙处。 夏秋之交,正是荷花盛开的美好季节。在风和日丽中,荡一叶小舟,穿行在“莲叶何田田”、“莲花过人头”的湖泽之上,开始一年一度的采莲活动,可是江南农家女子的乐事!采莲之际,摘几枝红莹可爱的莲花,归去送给各自的心上人,难说就不是妻子、姑娘们真挚情意的表露。何况在湖岸泽畔,还有着数不清的兰、蕙芳草,一并摘置袖中、插上发际、幽香袭人,岂不更教人心醉?--这就是“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两句吟叹,所展示的如画之境。倘若倾耳细听,你想必还能听到湖面上、“兰泽”间传来的阵阵戏谑、欢笑之声哩! 但这美好欢乐的情景,刹那间被充斥于诗行间的叹息之声改变了。镜头迅速摇近,你才发现,这叹息来自一位怅立船头的女子。与众多姑娘的嬉笑打诨不同,她却注视着手中的芙蓉默然无语。此刻,“芙蓉”在她眼中幻出了一张亲切微笑的面容--他就是这位女子苦苦思念的丈夫。“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长长的吁叹,点明了这女子全部忧思之所由来:当姑娘们竞采摘着荷花,声言要将最好的一朵送给“心上”人时,女主人公思念的丈夫,却正远在天涯!她徒然采摘了美好的“芙蓉”,此刻能遗送给谁呢?人们总以为,倘要表现人物的寂寞、凄凉,最好是将他(她)放在孤身独处的清秋,因为那最能烘托人物的凄清心境。但你是否想到,有时将人物置于美好、欢乐的采莲背景上,抒写女主人公独自思夫的忧伤,正具有以“乐”衬“哀”的强烈效果。 接着两句空间突然转换,出现在画面上的,似乎已不是拈花沉思的女主人公,而是那身在“远道”的丈夫了:“还顾望归乡,长路漫浩浩。”仿佛是心灵感应似的,正当女主人公独自思夫的时候,她远方的丈夫,此刻也正带着无限忧愁,回望着妻子所在的故乡。他望见了故乡的山水、望见了那在江对岸湖泽中采莲的妻子了么?显然没有。此刻展现在他眼间的,无非是漫漫无尽的”长路“,和那阻山隔水的浩浩烟云!许多读者以为,这两句写的是还望“旧乡’的实境,从而产生了诗之主人公离乡游子的错觉。实际上,这两句的“视点”仍在江南,表现的依然是那位采莲女子的痛苦思情。不过在写法上,采用了“从对面曲揣彼意,言亦必望乡而叹长途”(张玉谷《古诗赏析》)的“悬想”方式,从面造出了“诗从对面飞来”的绝妙虚境。 这种“从对面曲揣彼意”的表现方式,与《诗经》“卷耳”、“陟岵”的主人公,在悬想中显现丈夫骑马登山望乡,父母在云际呼唤儿子的幻境,正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诗中的境界应该不是空间的转换和女主人公的隐去,而是画面的分隔和同时显现:一边是痛苦的妻子,正手拈芙蓉、仰望远天,身后的密密荷叶、红丽荷花,衬着她飘拂的衣裙,显得那么孤独而凄清;一边则是云烟缥缈的远空,隐隐约约摇晃着返身回望丈夫的身影,那一闪而隐的面容,竟那般愁苦!两者之间,则是层叠的山峦和浩荡的江河。双方都茫然相望,当然谁也看不见对方。正是在这样的静寂中,天地间幽幽响起了一声凄伤的浩叹:“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这浩叹无疑发自女主人公心胸,但因为是在“对面”悬想的境界中发出,你所感受到的,就不是一个声音:它仿佛来自万里相隔的天南地北,是一对同心离居的夫妇那痛苦叹息的交鸣!这就是诗之结句所传达的意韵。当你读到这结句时,你是否感觉到:此诗抒写的思无之情虽然那样“单纯”,但由于采取了如此婉曲的表现方式,便如山泉之曲折奔流,最后终于汇成了飞凌山岩之急瀑,震荡起撼人心魄的巨声. 上文已经说到,此诗的主人公应该是位女子,全诗所抒写的,乃是故乡妻子思念丈夫的深切忧伤。但倘若把此诗的作者,也认定是这女子,那就错了。马茂元先生说得好:“文人诗与民歌不同,其中思妇词也出于游的虚拟。”因此,《涉江采芙蓉》最终仍是游子思乡之作,只是在表现游子的苦闷、忧伤时,采用了“思妇调”的“虚拟”方式:“在穷愁潦倒的客愁中,通过自身的感受,设想到家室的离思,因而把一性质的苦闷,从两种不同角度表现出来”(马茂元《论〈古诗十九首〉》)。从这一点看,《涉江采芙蓉》为表现游子思乡的苦闷,不仅虚拟了全篇的“思妇”之词,而且在虚拟中又借思妇口吻,“悬想”出游子“还顾望旧乡”的情景。这样的诗情抒写,就不只是“婉曲”,简直是奇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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