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评价莎士比亚作品-[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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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怎样评价莎士比亚作品-[哈姆雷特]

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之一

《哈姆雷特》是莎士比亚悲剧中的代表作品,这部作品创作于1602年。在思想内容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广度,深刻的揭示出封建末期社会的罪恶与本质特征。 就人物性格的内在表现来看,《哈姆雷特》是最令人觉得扑朔迷离的,或者说是最富于哲学意味的。其中如父王为恶叔所弑,王位被篡,母后与凶手乱伦而婚,王储试图复仇而装疯卖傻等情节,均可见于古老的北欧传说,特别是丹麦历史学家所著的《丹麦史》中重任。 莎士比亚不属于一个时代而属于全世纪,他的戏剧就象灿烂星空中的北斗,为人们指引着方向。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他提出这个问题正是哲学的基本命题。

二、《哈姆雷特》这部作品的赏析评价?

这里有一篇赏析:

三、跪求对哈姆莱特的评价

哈姆雷特堪称是一位文学世界里的典型怪人,他的面目至今仍不够清晰,虽然大批专家学者曾对其进行过解读,但解读的结果却五花八门,难以统一,以至于留下这样一种说法:“一百个人的心中会有一百个哈姆雷特。”

不过我觉得,哈姆雷特之所以会引起这么多的阅读误会,并非是源于他本人的思想深邃和性格多面,而是与作者莎士比亚的思维跳跃有关。而且,当写作完成后,跳跃所产生的矛盾之处并未得到作者很好的清理和修复,以至于我们看到在成品的《哈姆雷特》中漏洞频出,太多的漏洞也造成了哈姆雷特的太多自相矛盾之处,也最终导致了他的面目不清。不过,这种不清却是文学评论家们所喜欢看到的,因为哈姆雷特身上的这种疏漏无疑是他们施展武功的理想舞台。

尽管莎士比亚是一位充满哲学意味的戏剧写作者,但他的戏剧作品毕竟是为当时演出所写的即景之作。在个别的局部,气势磅礴且哲味浓郁的人物独白常能将品的主题引向深邃思考的流域,但在总体方面,为了照顾当时受众的接受能力,他必然要设法让自己的作品能以一种最简单的方式被观众所理解,这就决定了莎翁戏剧的通俗性和畅销性,当通俗和畅销成为作品的一项重要考量指标时,严谨的思考只能退而求其次,以至于有时候为了获得理想的戏剧演出效果,作者不得不让人物背弃已经显形的性格,转而让人物去做与其性格完全背道而驰的另外一种陌生行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哈姆雷特自然没法不是一个面目多元的模糊王子了。

不过,在模糊的面目之外,我们还是能够感受到哈姆雷特的一些其他清晰特征的,比如他的复仇动机。在外表层面,哈姆雷特的复仇当然是源于杀父之仇,但外表之下,他自己也不止一次说到对母亲改嫁他人的怨恨,但纵观全剧,后一种动机始终是依附杀父之仇存在的,它自己从来没有单独成为复仇的理由,显然,哈姆雷特的主要复仇动机还是源于杀父。

但在第三幕第二景里,当他和好友何瑞修用编造父亲死亡过程的戏,探测国王内心,并且确定他确实是杀父凶手后,哈姆雷特表现出的却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而是某种暗自的喜悦。当然可以把这种喜悦理解成是探测计划获得成功的一种潜在兴奋,暂且算作情理之中。但是稍后在与母亲的对话中,哈姆雷特则完全没有了这样的超脱,他的愤怒溢于言表,语言中充满了对母亲改嫁叔父的刻毒怨恨。在联想到在哈姆雷特遇到父亲的鬼魂(即不知父亲是遭人谋害)之前,他就对母亲和叔叔充满了怨恨的情绪,便可以很容易当初这样的结论:所谓杀父之故不过是哈姆雷特施以复仇的一个借口,他的复仇肯定另有动机。根据作品的交代,构成他复仇最可能动机的应该是母亲的改嫁。

在第四幕里,母亲看不到老国王的鬼魂,而且作品里也没有交代她是否参与了新国王的谋杀(甚至她知情与否也没有明确交代),作品里只交代了她无怨无悔地嫁给了新国王,即原来丈夫的弟弟,而通过偶尔交代的片言只语来看,你完全不能否定她与新国王之间爱情的存在。在哈姆雷特的伦理标准参照之下,她的母亲自然罪过不轻,但抛开哈姆雷特的有色眼睛,也不涉及杀人与否,显然为了感情而另嫁他人,在情理上并无不妥,反而哈姆雷特刻板的从一而终思维才显得充满了教条性和严酷性。

沿着哈姆雷特显现的性格,倘若他没死而成为丹麦国王的话,那他极有可能变成一个时而流露厌世情绪的暴君。关于哈姆雷特性格暴躁残酷的一面,在他指示演员按照他的要求编排新戏的一幕就有明显体现,他对那个演员说:“你若是像他们一般演员似的高吟朗诵,那我还不如请街上传报的人来读呢,那种……的人,我恨不得抽他一顿鞭子,所以请你不要如此。”在请求好友何瑞修帮忙的时候,哈姆雷特的开场白是对对方的无尽赞美,称他是自己“所交接的最公正的一个人”,还说“自从我的灵魂能够自主,有知人之明,便选中了你”,言语之间满是权威气味。当然,哈姆雷特还有其思想深刻的一面,他对生命和死亡带有独特的思考,对世俗的权威有着能够超越的豁达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肉身的世俗性,足以导致再超脱的思想也难免在现实中降为世俗,哈姆雷特亦不可能例外。

不过,我更愿意把哈姆雷特的思想理解成是作者莎士比亚的一种代言,通过哈姆雷特王子,莎士比亚孜孜不倦地表达着对女性的失望和对死亡的憎恨,以及对必然要死亡的生命的深深叹息。关于对女性的失望,他借哈姆雷特之口这样嘲弄喜欢擦胭抹粉的女人们:“上帝给你们一张脸,你们自己还要另造一张。”而且,莎士比亚笔下的哈姆雷特在父亲刚刚死后就热情地投入对美女奥菲里阿的追求上,而在后来又对其若即若离,丝毫看不到多少真诚感情的存在,即便在得知其因自己之错死去的消息时,也无多少悲伤和自责。而莎士比亚对死亡的怨恨和对生命的叹息,突出体现在第五幕的墓地一景里,他通过哈姆雷特与乡甲之间的长长对话痛快淋漓地表达着这一主题。值得强调的是,两人的对话充满交锋和调侃,让人不免产生这样的感觉:与其说这是西方的戏剧,还不如说是中国的相声。

作为莎士比亚经典悲剧,《哈姆雷特》通篇洋溢的却是抑止不住的喜剧特征,即便心中燃烧着复仇之火的哈姆雷特也总喜欢时不时地玩一下幽默,比如在第一幕里,当父亲的鬼魂离去时,莎士比亚滑稽地让鬼魂的声音不断从幕后传来,与哈姆雷特的表演相互应和,而哈姆雷特竟一下子忘记了仇恨和悲伤,转而对父亲的鬼魂进行调侃,这一幕显得非常滑稽,连作为译者的梁实秋也认为,莎士比亚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迎合剧场里中下层次观众的趣味所涉及的。

当然,这些都是比较滑稽的幽默,在《哈姆雷特》也不乏另外一种笑料。自命不凡的大臣普娄尼阿斯被哈姆雷特刺中倒下之前,居然大声叫道:“哦,我被杀了!”接着,哈姆雷特往外拖普娄尼阿斯的尸体时,莎士比亚也没有忘记让他适时地幽上一默:王子对着死者的尸体不无歉意地说道,“先生,这一回我把你结束了!”

尽管有着这样和那样的不足,《哈姆雷特》的丰富和卓越都是不言而喻的。作品里有着许多睿智的表达。关于戏剧,莎士比亚写道:“自古至今,演戏的目的不过是好像把一面镜子举起来映照人性,使得美德显示她的本相,丑态露出她的原形,时代的形形色色一齐呈现在我们眼前,”关于生命,莎士比亚写道:“一个人只知饱食醋睡无所事事,这算是一个人么,畜类而已。”关于世界,莎士比亚写道:“丹麦是一个监牢,世界也便是一个监牢。我若不做那一场噩梦,即便我被关在胡桃核里,我也仍可以自命自己是一个拥有广土的国王。”关于意志,莎士比亚写道:“意志这东西,本是记忆的奴隶。”还说“意志和命运常是背道而驰,我们的计划永远被颠覆,主张是我们的,结果却要凭天数”,“无论我们怎样大刀阔斧的去干,成败也还是在天。”等等。

当然,再自信新鲜的解读也不过是讲述第一百零一个哈姆雷特而已,但哈姆雷特毕竟是有限文本里的人物,而不是无限时空里的神仙,所以对哈姆雷特的解读,我本人赞同梁实秋的观点,不要故意对其神秘化,倘若逐字逐句去把哈姆雷特解剖掉的读法,生出一千一万个哈姆雷特都有可能,但这又与哈姆雷特何干,所以,我非常支持歌德对《哈姆雷特》的一个观点:“莎士比亚的原意可能是想要在这戏里表现出一桩大事故在一个不适于施行的人身上所发生的效果。”歌德是一位可以与莎士比亚相比肩的大作家,他评论《哈姆雷特》的方式也是纯粹作家式的,这种理解是源于一个作家与另一个作家内心沟通后的产物,所以它也相对于那些玄而又玄的解读,应该更值得接收一些。歌德还认为,哈姆雷特只是一个公子,不是一位英雄,复仇的事他不配去做,所以才一再延迟。而对这种评价,我也一样举双手赞同:所谓哈姆雷特者,不过一纨绔子弟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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