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史学有什么关键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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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学与史学有什么关键的联系?

我国早期文学与史学并没有严格的分界,所以有些史学名著同时也是文学名著。文史分家后,史学著作以直载史实为贵,忽视了必要的文学描写,往往使史书缺少可读性,这对于史学的普及与发展极为不利。司马迁在《史记》中成功地应用某些文学描写手法著史,说明了文史结合的写作方法对著史的必要性。

二、如何看待文学与历史学的关系

文学是历史学的形式,历史学中蕴育了文学。

三、文学与历史学的关系

文学是对历史的记述,历史是文学的素材。但我们常常将历史文学化,硬朗的历史被书写的弱不经风。

四、你认为如何处理文学中的历史与真实历史之间

1、虚构也要认清历史本质

作者自己对这个历史认知不够、研究不够,所以自己写出来就觉得浅薄。文学一定要有自己的途径,文学是通过审美、通过沉淀去书写历史。文学应该调动自己的手段,去表现历史去表现当下。

2、让人看到一点暖人心的东西

佛教说过去现在未来,过去就有一种很悠远,沉重一点是当下,而未来总是可以展望的,我们对未来总是希望看到一点霞光,看到一点暖人心的东西,那么过去那种悠远与对未来诗意的憧憬可以拯救当下。文学、艺术美,对人也有救赎的作用。

扩展资料:

历史和文学的关系:史学的最初形态,通常都表现为传说和史诗。在原始时代,部族的老人围着篝火向年轻一代讲述本氏族的历史,这就是人类最早的史学实践。这种讲述随着世代的流逝,往往越来越传奇化、神话化,最终演变成后来的传说和史诗。

中国《诗经·商颂》中的《长发》《殷武》和《诗经·大雅》中的《生民》《公刘》、《绵》《皇矣》《大明》等都是商人和周人对本族历史的追溯。这些诗歌很有可能是当时口头歌唱的记录。《诗经》是中国通俗史学的最早作品和源头之一。从一开始,史学和文学就纠缠在一起,不可分割。

五、历史与文学有什么关系呢?

很多文学创造都是以历史为背景的。比如你们上语文课时,老师总要先介绍下背景知识,这就是二者之间的关系。再比如《水浒传》,《三国演义》,《红楼梦》这样的文学如果没有历史就没有这样的名著了。可以说历史给了文学很大的创造空间和丰富的文学资料。

六、史记的文学价值

鲁迅评价《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高度肯定其史学与文学的双重成就。司马迁带着深厚的感情来写,尤其是那些传记性文字。充满感情的传记无疑是优秀的文学作品。所以,《史记》不仅建立了我国纪传体的史学,也开创了我国传记文学,是我国第一部传记文学总集。对《史记》的文学成就可以从多方面去分析,这里强调三点:

第一,塑造了许多栩栩如生的历史人物形象。

作为历史着作,《史记》在很大程度上是忠实于历史事实的,所以,刘向、扬雄、班固等都称之为“实录”。可是,在“实录”的基础上,《史记》善于提炼和组织题材,往往抓住人物一生中最有典型意义的事件和行动,加以细腻描写,以突出其主要的性格特征。典型如《项羽本纪》写项羽一生,除了开头部分写他起义前几件小事之外,突出写他参加抗秦斗争的八年历史。这八年历史又分两个阶段:前三年写他率领起义军推翻秦王朝的历程,后五年写他在楚汉战争中由强变弱直至彻底失败的经过。这八年之中重点写了三件事:巨鹿之战、鸿门宴、垓下之围。

巨鹿之战写他叱咤风云,勇冠三军,摧毁秦军主力,成为抗秦斗争中众望所归的英雄;鸿门宴写他天真坦率、优柔不忍、放虎归山的坦荡情怀;垓下之围写他慷慨别姬、勇敢突围、所向披靡的影响气概和四面楚歌、英雄末路、引剑自刎的悲剧结局。——叱咤风云、勇武过人、直率磊落、刚愎自用、勇有余而智不足的项羽形象。

再如《廉颇蔺相如列传》主要通过完璧归赵、渑池会、廉蔺交欢三个故事,突出蔺相如的机智和顾全大局的品质和廉颇耿直、勇于改过的精神。

再如《李将军列传》,不仅写出了李广保卫祖国、奋身疆场的功绩,而且写出了他体恤士兵、热爱人民的品质:“广廉,得赏赐辄分其麾下,饮食与士共之。终广之身,为二千石四十馀年,家无馀财,终不言家产事。……广之将兵,乏绝之处,见水,士卒不尽饮,广不近水,士卒不尽食,广不尝食。宽缓不苛,士以此爱乐为用。”

第二,互见法。

所谓互见法就是将一人的事迹分散于多篇,以便塑造完整的人物的描写方法,如《项羽本纪》集中笔墨叙述巨鹿之战、鸿门宴和垓下之围三个关键的历史事件,突出项羽叱咤风云、英勇善战的英雄性格;至于项羽在政治、军事方面所犯的一系列错误,以及个性中残暴嗜杀的一面在本传中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而是在《高祖本纪》、《陈丞相世家》、《淮阴侯列传》等篇目中分散补叙出来。

运用互见法来叙述描写人物,往往既忠于历史又尽量使人物形象丰富完整,如项羽的性格既有仁厚的一面,也有残暴的一面;既有英武果断的一面,也有优柔寡断的一面。再如写张良,《刘侯世家》有这样的话:“语在项羽事中”,“语在淮阴事中”,即关于张良的一些言语行为在项羽、韩信的本传之中。其他各篇也常常有这类提示语言;也有的地方虽然采用了这种“互见”的方法,但并未注明。

第三,寓褒贬于叙事之中。

梁启超:“寓论断于叙事”;顾炎武:“不待论断而序事之中即见其指”,——通过叙述事情的过程来表达作者的态度。司马迁对人物事情的态度往往从两个方面来体现:

一方面,最后的评论“太史公曰”,如《李将军列传》结尾:

太史公曰:传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孔子语,见《论语?子路》)其李将军之谓也!余睹李将军,恂恂如鄙人(恂恂,诚谨貌;鄙人,乡野之人),口不能道辞(不善于说话)。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尽哀。彼其忠实心诚信于士大夫也(他那忠实的思想品德的确能使士大夫信任)。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桃李不能言语,但华实并茂,引起人们的爱慕,在树下面踩出一条一条的小路) 此言虽小,可以谕(通喻)大也。

这里,司马迁通过议论直接表达了自己对李广将军的高度赞扬之情。

另一方面,不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将自己的思想态度寄托在叙事过程之中,如《项羽本纪》中,“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表明项羽沽名钓誉的性格;“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杯羹”表明刘邦流氓无赖的性格;霸王别姬及自刎乌江等英雄末路的场面描写充满了同情和无奈。这些作者都没有明言,而是用人物自己的语言表现出来。寓褒贬于叙事的方法是对春秋笔法的直接继承和发展。班固《汉书?司马迁传赞》:“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不虚美不隐恶”的实录精神成为后世史家追求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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